司马北,原名余狸,后改名并改身份证以司马北为名。他曾因支持转基因而广为人知,后远走美国并成为某电视台中文节目主持人。据传,他在美国期间化名玉力,在多家报纸上攻击中国,并加入反华机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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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司马南批莫言是“鸡同鸭讲”文|司马北最近在手机上看到司马南的一个谈话节目,是说他和一个莫言的粉丝“斗嘴”的故事。说实话,莫言的那个上海女粉丝素质不大高,自称是莫言的忠实读者,读了那么多莫言的作品,还停留在这个水平,有点给莫言丢分。特别是在伶牙俐齿的司马南跟前,那真是“弱爆了”。我从这个节目中了解到,此事的起因,是几天前司马南引用评论家陈先义的文章,做了一期批评莫言的节目。陈先义和司马南批评莫言的原因,是他们看到了据说是十年前莫言的一段讲话。莫言那段话的大意是:我有一种偏见,我觉得文学艺术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,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,揭示社会的黑暗,揭示社会的不公正,也包括揭示人类心灵深处的阴暗面。不知是陈先义先生之前没看到这段话,还是现在认识有了提高,认为莫言此话“大逆不道”,或者忽然想要抓个名人批一下,提高自己的曝光度?反正把人家多年前说的话拉出来“示众”,总让人感到怪怪的。司马南是干自媒体的,要的就是个流量,借用陈先义的文章,大批莫言文学观点,也有点哗众取宠之嫌。上面都是闲话,下面进入正题:陈先义和司马南批莫言的这段话,批的对不对?首先我要声明,任何人都可以被人批评,任何人也都可以批评别人,批评行为本身没有对错,我这里说的是批评的内容。站在陈先义和司马南的角度,他们一定理直气壮地认为,批评莫言那段话无疑是对的。这可以理解。一、他们的思想极左。二、他们不懂创作。站在莫言的角度,他的话无疑也是对的,这可以理解。一、他是作家,他的站位比较高。二、他是有思想的,他说的是自己的观点(他自己谦虚地说是一种“偏见”)。实际上,双方不在一个频道上,这种辩论是无法进行的。遇到此事的时候,我忽然就想到了近年来广为流传的一句粤语词汇――鸡同鸭讲。“鸡同鸭讲”的字面意思为鸡和鸭讲话,语言不通,形容两个人并非共同语言,无法沟通。好像这个词汇是来自一部粤语电视短剧中的一句歌词:“鸡同鸭讲,眼碌碌”。我理解莫言先生的话,是站在历史的高度讲出来的。古今中外,历朝历代,从来不缺乏歌颂皇帝、歌颂朝廷的文学艺术作品,而且文字还不会少,但是,能够流传下来的,能够进入后世各种正规选集和正规文学史的,几乎没有。野史里面会有,都是当笑话记载的。这说明了一个什么问题?因为任何一个皇帝、任何一个朝廷的寿命都是有限的,歌颂他们的文学艺术作品,也会随着皇帝和朝廷的消失而消失。一个有“野心”的文学艺术家,想要把自己的作品流传下去,自然不会去创作那种“短命”的作品(为了取悦当权者,并谋取个人利益除外)。我理解,莫言这番话,是讲给那些有“野心”、有抱负的文学艺术家听的。陈先义和司马南不是文学艺术家,之前他们都干过多年的媒体记者、编辑,媒体是干什么的?就是“传声筒”啊!上边让他们说什么,他们就说什么。远了不说,就说最近四五十年的中国吧!发生过多少政治运动,宣传上出现过多少次反复啊!经历过这段历史的人,不说也知道;没经历过这段历史的年轻人,说了他们也不懂。这里就不去细说了。在这期间,文学艺术界也深受其害,每次政治运动,上面都要求创作紧跟政治形势的文学艺术作品,当然都是歌颂啦!这才过了多长时间,有留下的作品么?前几天看到《欧阳海之歌》的作者金敬迈写的文章,细数他的创作经历,令人唏嘘。有兴趣的读者可以自己到网上搜索。在那个年代,如果莫言敢站出来说出他的“偏见”,就会被打成“现行反革命”,说不定还要被杀头(当然,他的“偏见”也是从那些政治运动经历中总结出来的)。谢天谢地,那个恐怖的年代终于过去了,即便还有陈先义和司马南这样的极左残余分子,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了。毕竟,几个泥鳅翻不起大浪。说到这里,本文题目中的“鸡同鸭讲”,大家应该看明白了吧?那些跟着司马南一起骂莫言的“马粉”,也该清醒一些了吧?随便说一句,陈先义和司马南都不是坏人,只不过他们不是作家,思想有点“左”,想问题的角度和莫言不同而已。比如司马南在节目中还提到武汉的作家方方。他认为方方应该和记者们一样去歌颂那些先进人物。其实,歌颂先进人物的记者如过江之鲫,根本不缺方方那一个,反而是方方的角色无人替代,她所起的作用可能比那些以歌颂为己任的记者们更大。后来的上海疫情搞得那么糟糕,不能说因为没有方方,起码将来上海要总结经验教训,都难以找到像方方那种有现场记录感的样本。西安有个残疾人,当年骂方方骂得很凶,等到西安疫情肆虐时,当“时代的一粒灰尘”落在他的头上,他才感到是一座山的时候,他在网上呼吁自己如何艰难,结果遭到网友的耻笑。有人把他当年骂方方的话翻出来,和他现在的绝望呼吁比对,让人觉得他就是个小丑。还有上海作家六六,当年也扮演了批评方方的角色,结果上海疫情肆虐,让她家遭受苦难时,她在网上发声诉苦,也遭到网友的耻笑。她当年批评方方的那些话,被人翻出来了。方方揭露的武汉那些事,在上海的六六身上得到“报应”。这两个例子说明了什么?作家要比“传声筒”更有良心,方方要比六六更有良心。有良心的作家记录的是历史,将永垂青史;“传声筒”记录的是历史的泡泡,很快就会消失。写此文时,我在一个作家群里看到两则留言,是关于莫言的,代表了作家的观点。实录如下,供读者参考。